玄武曲_第四章:家有孝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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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家有孝子 (第1/2页)

    不过苏月很快冷静下来说道:“巽少爷,你可以瞧不起我,可以把我当成赌码,但你不可羞辱我的人格。我没有让我表妹去做过什么,也没有让我二哥去做什么,我不需要用任何小动作来掩饰我自己,我是不同意这门亲事,我也更不愿意嫁给你这种放荡公子,但是我苏月认命,更也不会因为你去寻死寻活,你不值得我这么做,我嫁到巽家,是人是马,任凭你巽家对待,这种婚姻本身就是一种利益交换,为了苏家,我没有怨言,请你也不要在这血口喷人,玷污我苏月的名声。”

    巽少言没有想到苏家的小姐这么有个性,仔细一琢磨,刚才的言语是有点重了,但是巽少言在树林里受的气还有段苦易说的话还是让他颇为恼火。

    “刚才苏小姐的意思似乎很愿意当成今天的赌注。”

    “我们苏家说出的话,一言九鼎,无论二哥当初怎么说的,事情做的对不对,但既然他说了,就要做下去,今天这么多人在场,我们苏家岂能出尔反尔,我愿意或者不愿意不是因为你,是为了苏家的脸面。”

    苏步海急忙拦住苏月说道:“我说三妹,你可不能这样纵容你二哥啊,这事让爹知道了,怎能得了。”

    “大哥,我们苏家跟巽家联姻,无非就是想找一个靠山,满城皆知,这一点不需要隐瞒,也没什么丢人,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巽家不把我当人,即是我嫁过去,对苏家有什么意义呢,我们两家是联姻,不是到苏家乞讨,就算苏家瞧不起我们,我们也不能丢掉自己的尊严。”

    赌场的人突然觉得有三小姐在,苏家就不会衰败,想不到苏家还有一个如此刚性的女人。

    “巽少爷,如果让我义父跟你赌,那是我们苏家欺负你,既然是我的婚事,那就让我来跟你赌一局。”

    所有人大吃一惊,不过都暗自钦佩,想想这苏家小姐嫁给巽家三少爷,着实让很多人私下鸣不平,无论是出于嫉妒还是气愤,能赞成这门婚事的人少之又少。

    巽少言笑了笑说道:“让我来分析分析,让你义父赌,我巽少言必输,那恐怕是你最想要的结果,你来跟我赌,那你必输,苏小姐为了苏家的存亡可真是舍身忘我啊,我猜想,如果这次我赢了,从此以后我巽少言再没的半句反驳的余地,既然这婚约是我赌赢的,那以后也不会有人刻意说苏家在攀亲,倒是为苏家留下了好名声,不过,苏小姐敢这样去做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巽少爷的分析我无法恭维,有的人就是为自己而生,吃喝玩乐,享尽荣华富贵,有些人就是为别人而生,既然我苏月能够挽回我苏家的产业,这也是我的造化,一个小女人,没什么让你刮目相看的,我跟你赌,赌的不是婚约,婚事既然是长辈来定,我们小辈无权干涉,无论输赢,我苏月不需要你退婚,但是假若我赢了,你从此以后不得再入赌场,巽少爷,敢赌吗?”

    众人哗然,本以为苏月赢了,便算是脱离苦海,却未想到苏月的赌注既然是让巽少言戒赌,这出乎很多人的预料,可是,巽少言再不济,也是整天混赌场的人,苏月怎么可能会赢?

    巽少言突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眼前的这女人绝非是平常女子。

    第二天清晨。

    初秋的朝阳,透过门格,穿过布帘,投在趴在酒桌上睡了一宿的巽少言。

    友和酒馆是巽少言几乎整天泡在这里的地方,醉了,就睡在这,酒馆也习以为常,他不醒,没人会去叫他。

    巽少言昨晚输了,只一局,便定了输赢,这个是巽少言想不到的,似乎也是整个鸿源城都想不到的结果,一个赌场浪子竟输给了一个未进过赌场的大家闺秀,巽少言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做丢脸,赌局结束后自己便来喝了一宿的闷酒。

    一阵搬桌椅的声音总算让他醒过来,揉了揉眼睛,伸了伸腰板,长舒一口气,今天,对巽少言来讲,是一个新的开始,因为从今天开始巽少言永远不会再进赌场,输了,就要认赌服输,这是巽少言的原则,不再进赌场,人生的乐趣又没了,对他来说,比什么都会难熬。

    “冬子,今天是初几了。”巽少言转过头问正在收拾桌椅的小伙计。

    冬子给巽少言送了一碗茶过来说道:“三少爷,今天是八月初六了。”

    “八月初六!”巽少言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然后掏出银子给冬子说道:“冬子,你去帮我置办点东西回来,剩下的钱算是少爷我赏你了。”

    巽少言在纸上写了一些需要购买的东西,冬子拿着纸条高兴的跑了出去,巽少言这人虽然名声不好,但是有不少人都喜欢他,比如这些伙计们,最愿意巽少言上门,巽少言出手大方,一点也没架子,而且从不对下人施威,时不时的还会给他们点赏钱,有时候还会护着他们,每个人都愿意伺候他。

    巽少言一边喝茶一边回思着昨晚的赌局,想起苏月说的一些话,越是觉得这女子非常,友和掌柜的孙掌柜走上前来,鞠躬一礼,坐了下来。

    巽少言向后一靠,望了望外边的风景说道:“孙掌柜,你还别说,你这酒馆的位置不错,从这窗户透过去,朝霞晨露,甚是美景。”

    孙掌柜哈哈一乐说道:“这也就是您三少爷懂得这眼福,别人那会去看这些,您要是喜欢这,我把这地方送您怎样?”

    巽少言一笑说道:“就为我这两句话,就送我这酒馆,你孙掌柜还真是大手笔啊,平常一分酒钱都不会舍得,不会昨晚喝多了还没醒酒吧。”

    孙掌柜躬了躬手,说道:“三少爷,我这可是跟您说真的,您也知道,我这后院是酿酒的场地,这友和酒您也喝了快十年了吧,从十八就到我友和酒馆混酒喝,这酒您说怎样?”

    巽少言点了点头说道:“你这酒,在鸿源城能排前三名。”

    孙掌柜叹了口气说道:“说来惭愧,我孙茂生从我父亲那里接下这酒窖来,一直干到现在,虽然酒酿的好,但是不善于经营,也没有搞出一个什么名堂来,对不起祖业啊,实不相瞒,我膝下无儿无女,这酒窖啊早晚也就断送在我手里,我于心不忍哪!”

    巽少言满脸疑惑的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孙掌柜给巽少言添了一杯茶说道:“三少爷别急,听我慢慢说给你听,到这时候,我也不遮着藏着,三少爷,我快不行了,身上这病啊一年比一年重,自己知道,光阴不多了,这心里有一事放不下,就是这酒窖,自我爷爷创下这友和酒,一直到我这代,不管怎么说也算是祖业,可是三代单传,我又命中无儿女,后继无人,也没有能接下来的,看看我手里的伙计吧,也没有一个能顶起来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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