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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似在迷雾中 (第2/2页)
以玩好多刺激运动了。” 女孩叹了口气,“只是可惜,那几个歹人死了,全死了,我更走不掉了。” 前方走来一个警官,对两人说道:“储隽慕警官来了,有话要问你们,两位跟我来。” 靳清一言不发,闷头跟上去,池釉哀叹一声,跟在两人身后。 一路上,靳清就在思考怎么应对接下来的问答,是如实全盘托出,告诉警官他哥哥的事情,还是埋在肚子里,只说这次遭遇。 靳清被单独带到一间临时办公室,看到对方强撑的那一刻,靳清决定全部说了,不论对方是否相信。 年轻警官储隽慕示意靳清坐在自己对面,礼貌的歉意道:“事情紧急,没等你休养一段时间再沟通,抱歉,你身体好些了吗?” “身体不碍事,警官尽管问吧,我定知无不言,积极配合。”靳清正襟危坐,对面又一个警官坐下,做谈话记录。 三人坐定,储隽慕看着靳清,问道:“你和池釉什么时候认识的?” 靳清有些意外警官第一个问题竟是问这个,赶紧答道:“刚刚吃饭的时候认识的,之前路上遇到她时,我的注意力全在她骑的那辆帅气机车上,后面受伤昏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刚刚吃饭才算认识她。” 储隽慕点点头,回到最主要的问题上,说道:“详细说一下整个事件的过程,越详细越好。” 靳清琢磨一番说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道出,重点说了六人怎样凶残,杀人如何狠辣,自己九死一生。 警官安静听完靳清叙述,没有再做询问,谈话没有再继续下去,靳清回到病房,一场谈话开始得快,结束得更快,靳清被对方的节奏搞得有点懵。 池釉还没回来,靳清躺在床上,回想刚刚一番简短的对话,他原本想要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对方,然而根本没有这个机会,警官的行为做派让靳清有些不理解。 困意袭来,靳清沉沉睡去,夜色深沉,靳清熟睡中被人叫醒,年轻警官储隽慕坐在床边,再次寻问了靳清一遍之前的问题,靳清困得清醒不过来,迷迷糊糊回答一通,警官问完离去,靳清睡得更死了。 靳清不知道,警官使用了一些辅助手段,这么做是用最快的速度确定案件核心,人命太多,牵扯面太广,上面有更准确方向,他在这里,只是确定胡乱参与进来的两人到底知不知情。 最终确定两人确实是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布控警力便连夜全数撤离,至于靳清一拳一刀与两名死者吻合,警官如实报上去,经过专家重重勘验,两名死者伤口有二次创伤,致命伤不是靳清所为,因此靳清只受到最轻的警告处分。 第二天中午,靳清从沉睡中醒来,警官已经离去多时,池釉领着他去食堂吃了一顿午饭,看着这个如牛饮水般,饭量大到填不满的家伙,池釉心里有些无言,见到这么个极品,这辈子真是开了眼了。 吃完饭,两人坐在医院观景台上看雪景,池釉掰着手指头一五一十跟靳清算起账来,听着这次住院花掉三万块钱,靳清一阵头疼,劫匪留了一万,自己之前随便理财,投了三万块,这会儿不赚也不亏,交还池釉帮忙垫付的三万,靳清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万块钱。 以为自己要死才贷的五十万,这才过去两个月,靳清便一夜回到解放前,警官明确告诉他,被劫走的十九万块钱又被转入别的账户,钱已经分流出去了,想要找回来,难度很大,要靳清做好追不回来的准备。 女孩池釉火急火燎离去,她是一秒钟都不想浪费在这种鬼地方破事情身上,对她来说,追寻刺激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她要奔赴下一个极限滑雪场地。 雪势缓急不定,接触到的人很奇怪,牧牧奇怪,警官奇怪,连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女孩也奇怪,劫匪说砍人就砍人,虽说国道上没有监控,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凶,他们哪里来的勇气和胆子,不怕入狱遭枪毙吗? 靳清一个人坐在观景台上,眯着眼看积云聚集的天空,这场雪已经连续下了两个月了,这个冬天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仿佛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变化,冬天在变长,四季交替时段在变化,老鼠在进化,就连自己也在摸索走向凝聚精神意志的门槛,那别人呢,是否已经有人爬到更高的位置? 靳清脑子一片混乱,对世界升起一股陌生感。 “牧牧说接下来不太平,是怎么个不太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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