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春心付海棠_第五章 小六爷的宴席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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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小六爷的宴席1 (第2/3页)

们这群孩子里将来长大最高的一定是老武家那孩子!脚大,手大。”

    武丹阳轻轻拆开傅海棠的羊角辫,用手指把头发先粗略地拢了拢,然后用梳子给她梳顺。

    “小六,上了初中就别扎羊角了”

    傅海棠觉得五哥的声音今天格外好听,头发也梳得舒服想着今天他提什么都答应他,今晚谁欺负他都不行。

    武丹阳给小六梳头的功夫,傅丁山指挥着元肆和尤柘在屋里只起了地桌,端进来大大小小的碟子七八样菜。

    傅丁山关了房门。

    武丹阳一边认真地给傅小六绑马尾一边对尤柘说

    “尤柘,你把我包里的那两瓶酒拿出来”

    “要喝酒吗?”傅丁山质疑道

    “不喝吗?”武丹阳头也没抬地反问。

    “喝”元肆耸了耸肩,做无所畏状,接着也在书包里拿出两瓶。

    “咳咳”尤柘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傅丁山,用三根手指,在背包里捏出一瓶,两瓶放在桌子上。

    傅丁山叹了口气,低头在自己的床底下翻了翻,也在桌子上凑了两瓶“八瓶啤酒,一人两瓶,刚刚好!”

    “我也要喝”傅小六抗议着。

    武丹阳拍拍傅小六的脑袋“小孩子喝什么酒!”

    “未成年人不准饮酒”叶纯忻稚嫩的声音弱弱地传来。

    傅小六觉得自己不是好榜样,不觉惭愧。

    却不想小春子盯着武丹阳,细声细气地接着说“我们是一样的。”

    几个大孩子面面相觑,突然笑出了声。

    傅丁山挑衅地冲着武丹阳挑了挑眉毛“学霸,你跳过级没?”

    “给我们喝不?”傅小六有法撑腰,语气也硬了“不给我就告诉咱妈去!”

    “我们都是自己喝自己的”傅丁山担心她真的狗急跳墙去告状,就那钱挤兑她“有本事你自己买去!”

    傅小六xiele气,赌气地坐在地上不动。

    “六爷”尤豫见爷脸色不好,贼眉鼠眼地左右瞄瞄,试图把自己的书包推给傅小六。

    “尤豫!”尤柘厉声吓住他“你包里是什么?拿出来!”

    尤豫见是自家的二哥,不敢耍鬼,低眉顺眼地在自己包里拿出一瓶酒放在桌子上,白的。

    “你敢偷咱爸的酒?看咱爸不打死你”尤柘知道自己这弟弟淘没边儿了,挨巴掌都是轻的。

    “喝多了,挨打也不疼”尤豫故意嘟囔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就贫吧,等会儿大哥来了。你没喝之前就揍你,看你痛不痛。”

    尤柘对招了招手说,“拿来,放我这里。”

    “给二哥”小六爷摸着自己的辫子,觉得挺满意,也就不在介意喝不喝酒了。

    于是尤小七听话乖乖上交。

    “我去买饮料,你们喝什么?”傅丁山拍了一下坐在床沿武丹阳的肩膀“一起?”

    “小春要大白梨,我和小七要汽酒,就是那个冒泡泡的,我没喝过,哥你喝过,那个不算是酒吧?”

    小六爷手上多了一根皮套儿,见尤柘垂头时额前的头发总迷眼睛,他一直用手往边上和头顶拢,可那倔强的头发就是执着地迷他的眼睛。

    “二哥,我这多了跟皮套儿”小六爷自说自话地去揪尤二的头发“你这刘海儿太长,我给你扎起来吧”

    她右手手掌都给纱布缠着,她用能动的四根手指去拨弄尤二的头发。

    “我不扎小辫儿”尤二想躲又怕碰到她的手,只能梗着脖子抗议。

    小七爷手好使的时候给自己扎辫儿都费事儿,何况手残的时候给别人扎头发,她鼓秋了半天,把尤儿揪的呲牙咧嘴,还把皮套绷到了桌上那盘红烧rou里。

    小六爷把粘着汤汁的皮套儿捡了回来,用纸擦干净,闻了闻又去找尤柘。

    尤柘这会儿趁机躲了,他闪在正要出门的武丹阳身后说“别,别,我这就去剪头发”

    “我给你剪”小六爷又去拿剪刀。

    “不用,不用”尤柘连忙摆手“一会儿让你五哥给我扎头发”

    武丹阳定定地看尤柘被小六爷折腾红了的脸,和诚惶诚恐可怜巴巴的眼神,嘴角上扬着说“好,等我回来给你扎”

    他们出门时,正遇到尤越。

    仅仅两年高中的生涯,就让尤越身上带了不同于这几个初中生的气质,看起来沉稳,成熟,但也略带疏离。是与少年轻狂,年少无知的疏离。

    “大哥”傅小六好久没见尤越了,被尤越抓着小辫子按在书桌上改错题的日子好像是久远的事情了。

    她冲过去八爪鱼似地攀上优越。

    尤越进门时就看到她手上的纱布。他一只手把她捞起来,走了两步把她搁在床上,让她坐好,问“疼吗?”

    “不疼!”傅小六冲着他活动活动四根手指,开心地说“这回不用写作业了”

    尤越拍了一下小六爷得意的后脑勺“我记得你练周伯通神功时,不是特意绑了右手,练过一阵子左手呢!”

    说完他坐在小六爷身边,拿起她的手又看了看,抬头问尤柘“你怎么回事?自己的事儿,还把小六弄伤了?学校那边怎么处理的?”

    尤越就比尤柘大两岁,原来一直领着这帮孩子玩儿,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尤柘开始对这个大哥是又敬又怕。

    他垂着头不敢看尤越,“我,我,”他我了半分钟也就憋出这俩字儿,眼泪倒是掉了一串儿。

    看见尤二落泪,小六爷就心疼,站起来放在尤二身前,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撑着门面“这事儿不怨二哥,是葛鑫欺负二哥,我是大意了才伤着的,下次见到那小子,我直接把他打晕过去再停手!”

    “你以为就你能耐,哥哥们平时让着你,你还以为自己的本事天下无敌了?”尤大训人时自带威严。

    尤小七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躲在元肆身边,用手指碰了碰元肆,心虚地瞄着桌上的那瓶二锅头。

    元肆假意活动了下筋骨,伸了个懒腰,用身子挡了,移动间把二锅头顺到了地桌下面,又顺着大腿,小腿一路向下,最后用双脚夹着,弯回来,回到了尤小七放在桌子底下的书包里。

    看得小春子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神偷啊,四哥是神偷!可惜六哥没看到!

    “我怎么不能耐了?打架还没输过呢!”小六爷不敢大声反驳,就不服气地小声嘀咕。

    尤大坐在桌前的,将左手手肘杵在桌上“你过来掰我,两只手一起来,右手受伤了,用胳膊也行,赢了,就是你能耐!”

    傅小六察言观色地瞄着尤大小臂上鼓起的肌rou线条。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她大哥用一只手捞她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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