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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初入五界 20-26  (第2/7页)
便转身离开了;他想着有礼仪司这层关系,自己回去跟杏花报告也不会被责怪。与其等上一夜也不知结果如何,还不如早些回去禀报。    但阿即并不急着跃下大树,仍在原处等着。    忽地见一个身影一闪而出已经出现在礼仪府前的另外一棵树下。    他定眼一看,正是刚才那个盯着列星辰看的老者。    老者闪在大树阴影下,守在府前的侍卫全然没有察觉。他缓缓看了看四周,吐了口气。    突然,又一个身影闪现出现在他身旁,身法比起老者更快上几分。    “是什么人?”那个人影开口问到。    树上的阿即想要看清那人,但对方站的位置却在树影下,夜色朦胧,看不清;只能凭借声音判断是一名男性。    “我听到动静,料想是那小孩的保镖,不过出了府那气息就消失了。”老者回答。    “莫不是有人接应?”那个人影问到。    老者不置可否,摇摇头。    “你能确定那小孩身份?”人影又问到。    “当年在大王爷的宴会上,我曾见那小王子戴着一对红色玉镯,样式颇为奇特。如今那小孩也恰好戴着,而他又姓烈,想来不会有错。”    “若真是他,为何身边无高手护卫?”    老者沉吟片刻说到:”烈王爷府上虽也有些人物,可要和我们烈阳宗相比,那恐怕也是螳臂挡车。或许他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没派高手保护,这样反而不容易引起注意。”    “此事是否告知城主呢?还是直接向云王爷报告?”    老者想了想说到:”我们还是先确认了身份再向城主报告吧,免得弄错了反而引来笑话。到时若是云王爷向宗主抱怨……”    那人影点点头赞同:“的确是。可不能丢了烈阳宗的面。”    老者说到:”你且回礼仪府保护城主。我在附近再搜寻一番。不管如何,那小孩如今还在府里,我们断不了线索的。”    人影点点头,身子一闪又进了礼仪府。老者想了想,朝着右边的方向飞跃而去。    树上的阿即吐了口气。若是刚才两人刚好落在自己所在这棵树下,恐怕以他们的修为会察觉到自己气息。    这是运气。    阿即隐隐感觉到,那两人的气修都不在自己之下,按照修炼的品级来划分,恐怕已是灵王级别。    从刚才两人对话可以判断,烈星辰是他们的目标,但在未查明其身份前是不会采取行动的。想到这,阿即从树下轻轻跳下,转身返回府内。    第二天一早,名纯就来探望两人。    烈星辰一起来就喊着要吃东西,名纯赶紧让人带上早餐。一旁的阿即默默吃了两口,便停下。    “即公子,可是这早餐不合胃口?”名纯连忙问到。    “他就吃这么点。”咬着核桃包的列星辰解释着,手里又抓起一个rou包。    “昨晚我见即公子出手极快,身手很是不凡,想来两位必是哪座学塾的高材生了。”    “不是!我们这次就是准备去刘城的学塾才经过国都的。”    “未曾进学塾便有如此身手?!”名纯大吃一惊。    阿即默不作声,静静坐着,任凭两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等烈星辰吃完桌上所有的食物,阿即便起身要走。    “以后若有机会再见二位,我再好好答谢。”名纯一个小孩,却是很懂礼数;想来也和这礼仪府素来招待国外时节有关。    “打听一事。”阿即忽然问到。    “即公子请问。”名纯连忙应到,心里想到:这两人,一个是自来熟的大吃货,一个则是冷冰冰的,一热一冷,仿佛两个极端。    “朝城之人可在府内?”    名纯点点头。    “可有一干瘦老者?”    名纯想了想说到:”前日朝城城主到来,父亲领我见过众时节。我记得朝城共有八人到来,当中有两名老人家,其中的确有一人体型干瘦。”    “可知何人?”    “父亲跟我说过,此次朝城是为了粮食贸易前来见我名木族国主。同行除了时节便是护送他们的客卿了。不过,具体名字父亲并未告知。”    “可是来自烈阳宗?”    名纯听到烈阳宗脸色大变、吞了吞口水才有点犹豫地说到:”我听说朝城只是因为地处火炎界和我们名木族交汇处,所以才经常来访;那烈阳宗是五行界的六大宗门之一,地位超然,倒是未曾闻与朝城有何关系……”    听到这,阿即心中大概猜到几分:恐怕昨晚见到那两人出身于烈阳宗,去给朝城的城主当了客卿,护卫一行人周全。    可是那烈王爷和云王爷又是什么关系呢?    这种事名纯一个小孩肯定不知道,问了也白问。    阿即拉起烈星辰,两人便离开了礼仪府。一路上,他仔细观察、凝神倾听,却没发现昨晚的老者气息。想了想,恐怕并非老者未跟上,而是对方实力高超,自己无法察觉。    不知对方会如何查探烈星辰的底细呢?    二十二    阿即和烈星辰还未到客栈,却是看到一队穿着青色兵装的士兵站着。四周也围着好些人,不远不近地看着。    阿即正想着该不该进去时,却见一个老太婆慢吞吞地从客栈里走了出来。那不是离婆婆又是谁?    士兵对离婆婆不理不睬,任凭其离开。    离婆婆拄着拐杖、慢吞吞地走着,好一会儿才走到阿即和烈星辰所在地街角。    “离婆婆。”烈星辰倒是机灵,没大喊大叫,等离婆婆走近才喊了句。    离婆婆这才看见他们两人,嘿嘿笑了两声:”你们两个娃儿总算回来了。走吧。”    “去哪呀?”烈星辰好奇地问。    “去刘城啊。”    “那、阿肆和郎叔呢?”烈星辰四处看了看问到。    “他们一大早就先驾着马车出了城。我怕你们跑到城外,就让他们去外面寻寻。”离婆婆边说边走,又继续道:“你们两只娃昨晚干了啥?这官兵刚才找到客栈来了。”    “啊?那些士兵是为了捉我和阿即吗?”    “是啊。为首的是个长了一圈胡子的男人,说杏府的两个小孩被拐卖了,有人看见躲进了这客栈呢。幸亏我老婆子没和你们住一起,他们不知底细便放了我走。”    阿即听见,并没做声。    “昨晚我们突然被个长得很漂亮的jiejie抓,她身边有两个很厉害的保镖;阿即把其中一人打倒了,另外一个人追着我们跑了一晚上。后来我们遇到了什么仪的当官的儿子,就去他那住了一晚。”    离婆婆点点头,并没细问。    “离婆婆可知烈阳宗?”阿即突然问到。    离婆婆的脚步顿了顿、就像脚下突然出现了一块石头挡了路;不过很快她又继续走了起来,手中的拐杖继续有节奏地敲打着地面。    “小家伙从哪听来这名字呀?”    “朝城城主的客卿。”    离婆婆点点头,并没说什么。阿即也没再追问。    出了城门,他们便在路旁看到了那架大马车。郎叔和阿肆正四处张望着,看到了他们三人又惊又喜。    “少爷,阿即少爷,你们昨晚去哪了?没事吧?”阿肆跑了过来说道。    “我们昨晚被那两个大汉追着——”烈星辰刚要细讲,离婆婆挥了挥手说:“先上车。车上再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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