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松开拉你的手_第三章:初学功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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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初学功夫 (第1/1页)

    过了寒露节,冬天就来到了人间,寒风吹过,树叶开始随风飘落,地上的草儿开始变得枯黄,山里开始变得萧条起来。

    山上牛吃的东西减少了,早晚的气温在下降,村里大部分家里将牛放到上午去放。

    我们上午要读书,所以放牛的任务只好全部落到大人身上了。

    除了星期天,我们上午读书,早上晚上也不能闲着,我平时的主要任务是砍柴。那时我虽小小年纪,家里煮饭烤火用的柴火几乎全是我搬回去的。

    冬天,农村年轻人的娱乐活动有很多,开馆学武是年年要搞的。

    从外地请一个有名气的武术师傅来教馆,很多年轻人都参与学习。

    我家里事情比较多,父亲不让我去学,也有可能家里想省钱,毕竟学功夫的费用不便宜,要半头猪的价钱。

    同我玩得好的春华和细长两个都报名参加了。他俩早晚要去上课,只有到了下午,他们才有时间陪我去砍柴。

    砍柴之余若有时间,春华和细长就开始复习昨晚或今天早上师傅教的功夫动作,他们在那里练习,练练很卖力,我就站在一旁观看。

    有一天,细长同我说,如果我愿意学,他们可以教我。

    这样,我有空,也可以同他俩一起练习,他俩给我上课,要领讲得很细,旦一个讲一个演示。

    我也没想到,我对动作有那么强的敏感性,经过一段时间,我便超越了他们俩,我做的动作比他俩更规范,这是他俩自己说的,不过这让细长心里很不舒服。

    自从开始练武,我的生活又多了一些情趣。细长他们教给我的动作,我不断地温习,训练的过程中,我不断加入自己的思想,用心训练,细心感悟,形意结合,水到渠成。

    经过一段时间以后,我的身体开始坚实起来了,可细长对我越来越冷漠,我知道他心生妒忌。

    后来只有春华一个人教我,细长在背后让春华不要教了,并说:

    “他又没付钱,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可春华不听细长的,依然每天细心指点。

    那一个冬天,我们一直在练武,什么南拳哪,形意拳哪,靠手拳哪,武松拳哪,少林棍哪,黄花刀哪……都学过,而且练得很苦。

    细长练得最卖力,他似乎与我较上了劲,他背后同春华说:

    “别人没付钱比我们还练得好些,我们再不努力,不丟人到顶了!”

    “师傅说过,练武是要讲天赋的!也许千山有师傅说的天赋?”春华回答说。

    “什么鸟天赋,我就不信!”细长说着走开了。

    人们往往是这样,有点点本事,内心就开始狂躁起来,半桶水淌起老高。

    武馆里的人仗着自己学了两个月功夫,就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天下无敌了,尤其是那个乔光平。

    光平先是向师傅提出,是否可以去外面练练,师傅反复提出:学功夫是为了强身健体,不要随便伤人,只有到了忍无可忍了才可出手,但是光平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

    有一天晚上,光平带着几个后生,悄悄来到河边田。

    据说河边田老院子也开了一家武馆,请了五峰的一个姓段的师傅来执教,听说这个段师傅有多年教馆的经验。

    光平他们赶到老院子时,段师傅正在为徒弟们上课,光平一行走过去就问:

    “你这什么rou师傅,是人就来教馆?”

    那师傅见是一群十多岁的年轻人,便不当一回事,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年轻人说话要有礼貌,不要在这里影响我上课。结果光平又补充一句:

    “你算什rou师傅?要不我俩来练练?”

    这时,段师傅才意识到小伙子是来踢馆的。

    段师傅不敢怠慢,将一个个头稍高一点的小伙叫过来说:

    “小牛,你同这位兄弟过几招?先说好,倒地为输!”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不分上下。

    然后段师傅就叫停了,接着段师傅又说:

    “我的徒弟你都打不过,还有能力踢馆?还是回去加紧训练吧!”

    段师傅话音末落,光平说:

    “打!”

    几个小伙子马上动起手来,先是放倒几个,待对方反应过来,已有好几个人受了伤。

    还是师傅反应快,一个飞腿过去,将关平踢倒在地,不能动弹,其他几个年纪小的顺势开溜,被老院子人追到半路上,都拦了回去。

    然后,你一拳,我一脚,打得半死。

    第二天,老院子的人捎来口信,要光平他们的父母带上钱去河边田医疗站为他们的儿子交医药费。

    光平在医疗站治了六、七天,回来时我发现他有一只手用白纱带挂在脖子上。

    据说还有几个起不了床的,细长就是其中一个,我和春华去看他时,他脸上还裹着纱布。见我去了,细长的脸偏向里面,一句话都没说。

    公安人员来调查好几次,最后他们赔了老院子人一笔钱才了结。

    每年冬天,过冬之前,村里要捞一次水库,因为只有到了冬天,枫木塘水库的水才最浅。

    枫木塘水库最长鱼了,每次捞水库我们家会分到几十斤鱼。

    捞完水库的第二天上午学校放假,母亲要我送个鱼去给亲娘吃。她选了一个5一6斤的大草鱼,用棕叶穿在嘴上,然后,我寻到一根木棒套在棕叶上,走路时我将鱼扛到背后,我一边走鱼就一边不停地左右摆动。

    到了亲娘家,亲娘还没煮中饭,唐兰和唐菊还未放学回来。我就向亲娘打了个招呼,赶去唐兰她们学校玩去了。

    到得学校,大门没有关,我径直走进校内。我发现偏右边的篮球场上有两队人在打比赛,我顺便走过去看。

    蓝球场附近有个小池塘,塘里的水有点深。我站在球场边上看球赛,背对着池塘。

    远处突然传过来一个球,速度特别快,当我发现的时候,躲闪已来不及了。

    凭着练功的本能,我举起双手一挡,球挡开了,直接掉进了池塘。

    这时走来四个高个子,一字排开,站在我面前。

    这四个人要么是高年级学生,要么是社会青年。只见那个个子高的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用一个指头指着我说:

    “你,脱光衣裤,下去将球捡上来!”

    “天这么冷,你们不晓得下去捡?”我理直气壮地说。

    见我没有要去捡球的意思,四个人便围上来,动起手来。

    你想这过去的两个月,我同细长他们练的绝不是花拳绣腿,所以对付他们四个白水人,我还是可以应付的。

    打斗的过程中,他们每人被扇了两耳光,但始终抓不住我,他们有点气急败坏。

    这时放学铃声响了,教室里涌出的学生见cao坪里有人打架,他们赶忙围了过来。

    四高个刚才被教训了一下,现在不敢往前冲了,于是双方僵持不下。

    这时,唐兰叫上她的班主任老师走过来了,她指着那四个高个子说:

    “就是他们四个人欺负我哥哥!”

    班主任老师上前一问,才知道那四个人不是学校学生。

    经过老师一顿批评,那四人灰溜溜走开了,连篮球也没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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