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52. 一抹温柔一记耳光 (第2/4页)
上对毛琪琪的出轨背叛。或许,我跟她或任菁都并不合适;我没有相爱或者承诺的资格,不单单是指‘在婚’的事实;更重要的是我对她们甚至身边所有的人都隐藏的一个“秘密”。 这种自卑的心理一直伴随着我,分分钟会导致脆弱的感情瞬间终结。 想到这些,提到嗓门的心徐徐的放了下来,倒是坦然了。 时间仿佛静止。我莫名其妙的双眼模糊,进而湿润,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我呆若木鸡,看着电视机背后的白墙。直面现实的坦然只存在了一瞬间,一股淡淡的忧伤又涌上心头。 手背突然感觉到了重力和温暖的汗湿,她把手掌搭在我的手背上问:“怎么啦?”语气变得平和,甚至带些温柔。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好累~” 她放在我手背上的手握了一下,让我的意识回归。事业没突破,生活没过好,感情就更糟糕了,我都快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谁不累啊?都不容易。”她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柔和。 我微微抬了抬头,看着天花,努力的让眼框里的泪水不至于掉落下来。 “一个多月了,你没找我,你知道吗?”她幽幽的说着,握住我手的手指在摩擦。 “是啊,我不会谈恋爱,我都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没有谁天生就会谈恋爱,把对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没有事儿是不会做的。”她安慰道。 “我不确定有没有把你放在第一位,但是我把你放得比我自己都要重的位置;这是肯定的。”我努力地平静了一下,“我一个人的时候,你知道我过得多糟糕吗?别说下馆子,我甚至饭都没吃;每天就是再困,中午都不敢睡午觉,总觉得睡午觉就是一种懒惰的表现,浪费了很多可以利用的时间。哼!”说完,我鄙视了一下自己,环视了这个凌乱的客厅还有随意搭在椅背的脏衣服。 “嗯,那以后不就是要过好吗?”她抿了抿嘴唇。 “我知道这么多次的吵架,分分合合;特别是今年以来,我承认有做的不够好的地方。或许更多的原因是因为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优秀。”我答非所问。 毛琪琪的这一巴掌让我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很多事情是改变不了的。”我嘴角上扬,牵强的笑。我看着桌上快凉掉的开水,从背包里的小口袋里拿出了装有布洛芬和肠溶片的白色无标签的小瓶子,熟练的从瓶子里面倒出来药丸放在嘴里,并不需要昂起头和着大口的水,我若无其事的吞下药丸,就像平常的喝水动作一样自然。 我看了看她,她略带惊讶的注视着我。没等她张嘴,我说:“毛琪琪,你知道吗…我决定告诉你,就像去年在包剪锤咖啡馆你对我的坦白一样……” “其实,我是个残疾人!”说完苦笑了两声,“你想不到吧。” “嗯”她抿嘴笑了笑,眼里含着泪花。轻轻放下了手机。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决定跟她讲述在部队最后一年的经历,一个足以改变我人生的经历的意外;这是除了当时的战友还有至亲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一个残疾人,我不愿意接受别人同情的目光;我进景区还有坐公交车,都不会把可以免票的残军证拿出来。这是我保留的尊严。 思绪回来18年前的那个秋天,那激情燃烧的岁月。 要当兵,身体条件要求很高。那时候我身体比较虚弱,营养不良,体形瘦小,体重这一块就不达标;标准体重要100斤,我只有可怜的92斤,为了快速增肥,我天天喝全脂炼乳。克服了重重困难,到体验的当天,我灌下了两瓶500毫升的矿泉水,才勉强达到了标准体重;为了遮掩一颗驻牙,我提前吃了一只香蕉,果rou填满了烂牙洞;为了遮掩大腿内侧的红疹,我用生粉湿水涂抹皮肤;为了扁平足不被发现,我抬起脚掌接受检查时,刻意的摆好角度,翘起脚趾…… 终于,如愿以偿的达到了所有的体验指标。成为了当年村里唯一一位获得批准入伍的热血青年。 我是打算当兵一辈子的;去当兵的前一天晚上,老妈含着不含的眼泪给我煮了一大锅柚子皮水擦身,说是能保平安。我跟妈说,“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然而军营的训练远比想象中艰苦。进军营两周,不堪重负的胫骨就被诊断为骨裂了,俗称的‘新兵腿’。这种情况军医是建议休息康复的,但我从来没有因此休息过。走路拐着腿,所有高强度的越野、射击、障碍、战术训练科目我都没落下过。星期天战友们都在休闲娱乐的时候,我自己抱着两块砖头,在cao场上给自己加码,一圈接一圈的跑,咬着牙坚持训练提高。通过不懈的坚持与努力,军事考核项目全部5项全优。但是,要走向军校得再进一步,需要考文化课,我没有读过高中,自知文化课考不过。梦想就只有立功授奖或者表现突出保送军校这一条路可走了。我全力以赴往这方面去努力。 因为逛旧书摊的知识积累,在积极分子入党会议上,我畅谈对党的认识,从建党到改革开放,十一届三中全会一直到90年代末2000年初我党发展历程及成就。领导非常吃惊,加上训练执勤及内务各方面的优异表现,在入伍的第二年就成为了一名党员。 转一级士官后,由于带兵出色,执勤处突能力突出;经上级机关研究决定,我击败了众多比我资历更高的班长,被任命为机动中队示范班的班长,班上9名战士都是精挑细选的最拔尖的战士。这个班是支队的尖刀拳头。 一切都在朝着梦想在前进,但是命运给我开了个玩笑,这个玩笑差点要了我的命。 2005年的夏天,我发着高烧,连续两天吃不下饭。刚打完针回到中队,恰好周末‘小群练兵’。战友们看到我过来之后,起哄让我给他们做个示范练习。这是难度比较高的单杠体cao动作,那时候这类动作因为危险系数高,已不在训练考核范围;但因为动作极具观赏性,特别是新战士对此很有兴趣。 那时候能做这个动作的,支队就两三个人,我是其中之一。 我跃身上杆,做了一个第6练习,动作完成很好,大家反应很热烈,要求再做一个。此时,我努力平复呼吸让这套动作看起来显得毫不费力。但我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首先是高烧没退,第二是没补充能量。敌不过战友们的热情,我咬咬牙,在单杆下再次立定,曲脚、抬头、双臂向后一挥跃身上杆。意外发生了,因为过大的向后摆动的离心力,极度乏力的手指从单杠脱杠,在身体凌空后摆的巨大惯性下,整个人从将近三米的高度,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