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覆的神座_第八章 三年十载不相认,一盏符纸命仇人,罗示初识葛大义,咱们的故事才开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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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三年十载不相认,一盏符纸命仇人,罗示初识葛大义,咱们的故事才开篇 (第2/3页)

赢的不少吧?”

    贾正军一想,这道士刚才确实是赢了不少。

    “什么手法?”贾正军一下就想到了出千,毕竟这个道士长得……可太不像好人了。

    “赌博出千是有违天命啊,咱出家人怎么会干那事。”老道贼眉鼠眼的信誓旦旦道:“我这有个转运符,贴在身上就可…”

    “行了行了,都在哪了还推销。”贾正军有些不耐烦,他把自己被抓了的事大部分责任都怪到了这个老道头上,要没有他非碰瓷儿自己、要没有他非拉着自己去赌,自己至于蹲在这等人捞么。

    “谁说推销,谁说推销了。贫道向来豪爽,你我有缘,今日我这符送给你又当如何?又不是一次性的,你带上好用就带,不好用扔茅房里冲了!”

    这老道一说还就一大套,说罢就把手伸到身后,示意贾正军给他遮着点。在身体的中后偏下部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张绸缎做的符咒,上书一‘祭’字,还没等贾正军看清细节,那老道直接就沿着他的裤腰,重重地捅进了他裤裆的位置。

    贾正军跪地不起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这老道绝对是练过…’

    ……

    贾正军后来被母亲领回家去。

    他母亲是个异常传统的人,哭天抹泪之后就是怨天尤人。随后自然是要把责任推卸出去,她想起了自己的邻居,那条老狗以前就是个耍钱的,儿子都被抓进去啦!这更年期的人,不论男女,行动力那是相当的惊人,也不管邻居在不在家,贾正军母亲就坐在他家门口开始狂卷一通,什么天上飞、地下跑的、水里游的、草坑里蹦的,凡是跟他家扯上关系的,一样儿都不落下。

    贾正军那边自然是对母亲和妻儿解释前因后果,自己真的是第一次去,以后也不会再去。

    再三发誓之后,这事才算过去。

    那张符也被雪藏了起来。

    ‘自欺欺人’在逻辑上总是出奇的可笑但又出奇的严谨。‘我不赌博是因为我自己从内心中不打算再赌,跟这符又没有关系,扔掉之后也还是可以赌,做这种表明工作又有什么意义呢?’贾正军这么对自己说。但是如果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去,还用的着雪藏么?像老道说的扔茅坑里冲了就好了。连表面工作都做不好,基本上是不堪大用的。

    药物也好、赌博也罢,这成瘾的感受,如同陈年佳酿,随着时间的积淀,不仅不会失去味道,反而会愈发浓烈。这个现象,学术上叫incubation,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出一个月,贾正军又出现在了那家茶馆里,一开始他只是喝茶,远远的看着,一来是自己确实有戒赌的打算,虽然贾正军自己不觉得自己应该叫‘戒’,才赌过一次怎么能叫戒呢?二来是第一次赌就被抓,他也是怕了。

    但是后来茶馆的伙计跟他说,份子钱是每月都交的,一般不会出事,主要是上次被人给举报了,还直接举报到市里了,没办法。

    还问他说:“那个跟你一起的老道,你熟不熟,那段时间就你们两个生面孔,我们老板说可能就是他举报的。”

    贾正军忙说不认识,也没放在心上,你见过哪个2哔……举报的时候把自己也举报进去的。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一晃几十年过去。

    离了婚之后儿子被分给妻子,母亲在自己赌博的第二年就气死了。

    贾正军输光了家产之后想起了那道符,带上之后果然管用,至少是输赢参半,赢略多一点,这样他24小时泡在茶馆里,赌赢的那点还能买个吃的维持生计,睡就睡在里屋椅子上,想洗澡了就去澡堂。在茶馆里,贾正军才觉得自己‘在家’。

    自从带上那张符,贾正军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被‘赌’置换。过去自己想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图飞黄腾达。

    而现在,脑子里全是耍钱,甚至这几天,贾正军突然生出一种想法,“多活一百年和多赌一分钟之间,我肯定是选择后者”,“即便是有一天赌不了了,只要能看见、能听见,也满足了。”

    贾正军觉得自己是不是疯魔了,但他并不在意,不疯魔不成活嘛。看来自己离大师的境界也不远了。

    时间,终于是回到了罗示这条主线上。

    今天,就是老徐追着贾正军这天。

    这天早些时候贾正军连输了好几把,眼看着再输就只能去外面搞钱了,他拿出贴在肚脐的已经被他盘的油润的符咒,在手上搓了搓,打算涨一涨运势。

    恰逢老徐路过茶馆。

    老徐在这生活几十年、贾正军也在此赌了小几十年,二人从未碰面。然而就是今日,从茶馆内室用来通风的小窗只开了一条缝的情况下,路过的老徐一眼就盯到了贾正军手里那张符,突然忆起当年。虽然过去了将近数十年,但是这仇恨,无法自控,立即涌上心头、飙至头顶。

    “这符,是从我这偷的!”

    “我妻,是你害的!”

    想罢就去对面小卖部买了把菜刀,红着眼睛回来。

    贾正军刚好输完,从茶馆里出来打算搞点钱继续赌。远远地看着一个老大爷举着把菜刀朝自己飞奔而来。

    贾正军是颓废、是失去了社会能力,但不是弱智。见到此情此景,他转身就跑。

    二人一直跑到罗示面前,老徐撵上了贾正军。

    第一刀切上去,贾正军吓得拿手一档,赶巧不巧,断了其双手的肌腱和神经。

    第二刀往他脸上一划,好巧不巧,正好划在了双眼眼眶上。

    第三刀朝着他的头横拍过去,好巧不巧,力贯双耳耳膜。

    至此三刀过后,贾正军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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